2012年8月19日 星期日

[專訪] 編劇/製作人/演員-小春


當事人-二作劇「那些花兒」,是一個發生在精神病院中,一個關於我們所謂的「正常人」與「不正常的人」之間的故事,是極為少見的題材與議題。小春是這齣戲劇的編劇、製作人與演員。
──這次的故事內容,有一部份是你的親身經歷,可以說說看是什麼動機讓你想要把這個故事寫下來並搬上舞台?身為製作人,又希望帶給觀眾什麼樣的訊息呢?
春:我想要讓大家知道,在精神病院裡面的所謂的「病人」他們的人權都很低落,所以才寫了這個劇本,並且希望能被演出,但是一開始並沒有想到會由我們自己來做這齣戲劇,原本是打算讓更有財力或能力的團體去呈現這個劇本,所以其實直到我們決定作這齣戲之後,劇本才完成。
基本上我並不期望在這次演出後能達到什麼目的,畢竟目前為止來支持我們劇團的觀眾還是以團員們的親友居多(),因此對於來看我們演出的觀眾,只要能夠讓他們去想想為什麼這齣戲劇中的情節鋪陳與角色會這樣安排,對我來說已經夠了。
──你有沒有想過,這類特殊的議題,會啟發觀眾很多不同的討論與看法?
春:我只能說,這齣戲劇的內容是我主觀的感受與所見所聞,觀眾們會有如何的討論與看法,這我不能控制。不過,換個角度來看,如果能夠藉著這齣戲劇引發一些討論,也是一件好事。
──身為編劇與製作人,對於最後呈現在舞台上的結果,有合乎你的預期嗎?
春:我覺得跟我一開始在寫這個劇本的想像差很多,在寫劇本的時候,我已經將舞台的配置與空間的關係都在腦中設定完成了,但畢竟這次導演跟舞台設計都不是我,演出場地也跟我當初想像的不一樣,而且他們對於劇本的解讀也會有不同的觀點與設定,因此最後的樣子雖然跟我想像的不太一樣,但我覺得結果很好。以舞台來說,相較於各位即將看到的非寫實的舞台,我原本想像的舞台就太過寫實,不適合在小劇場演出。而非寫實的舞台又可以在空間與道具配置上隱含許多意義,以舞台效果來說真的蠻不錯的。
──所以你很滿意這次的作品?
春:也不能說滿意,基本上在做戲這件事情上,永遠不會滿意的。
──你在這次演出中扮演芸美,跟別的角色反差很大,是你故意放進去的?
春:其實芸美這個角色是真實故事中的兩個人的合併,基本上是一堆東西的混合體,我會想去演這個角色也是因為如此,這樣的角色在設定上也會比較自由。
──從《山羊》的導演,跳到這次《那些花兒》的編劇、製作人兼演員,你覺得在不同的立場製作戲劇,有什麼不一樣嗎?
春:我覺得對於戲劇的感覺沒有什麼不一樣,差別只在做的事情不一樣,我比較喜歡當演員,當演員比較開心,當導演的時候只能叫別人做一些事,然後自己都沒有機會去嘗試,有時候看到某個角色做了某些事情,我就會很想自己去試試看做那些事情會有什麼感覺,當導演就沒有這樣的機會。
──跳到演員這個角色,談談你所扮演的芸美吧。
春:當初選角的時候,我就特別想演芸美,因為我覺得芸美是一個在個性上與我最不像,差距最大的一個人,她的目標與動機都很明確,也很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而且她並不會去在意別人的看法,不,應該說芸美她會去想要這些東西,都是很自然、很本能的。
──因為芸美跟你完全不一樣,你就想演他?在過程當中有遇到什麼困難嗎?
春:對,我就是犯賤()
芸美在設定上是一個患有亞斯伯格症的角色,是一個不能用語言表達自己的人,一開始最大的障礙是我不知道她平常在想什麼,因為芸美經常出現在場上,但是都沒有台詞,我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她會有什麼表現、動作或想法,是站、是坐?是高興還是悲傷?她的思緒沒有一個理性的脈絡,後來透過導演讓我嘗試一些東西,以及隨著我對亞斯伯格症的瞭解較為深入後,我試圖用一些外在的動作來影響我的情緒,當我找到那個情緒之後,要知道她在想什麼就不會那麼困難了。
──所以芸美到底想要什麼?
春:衛生紙()。開玩笑的,她是想要一個可以陪伴他的人。
──合宿對你來說有什麼幫助嗎?
春:合宿對我來說應該是警告我要我把皮繃緊,在合宿的過程與結果當中,看到身邊的同伴都有很大的進步,可是我都沒有,心裡是覺得很不安的。
──你這次挑戰了這麼困難的議題,又扮演了與自己全然不同的角色,有什麼心得嗎?當事人的下個作品還會有什麼樣的的挑戰?
春:這次我深刻覺得自己實在不適合擔任製作人的角色,要管東管西的實在不是我擅長的事情,我覺得我比較適合一次只專心做一件事情。編劇的部分就要看我有沒有靈感寫東西,目前是沒有什麼題材特別想去寫的。演員的部分,要看下次的導演是誰摟()
不過其實,下一次作品,我最想要的還是……休息。
──最後,你希望告訴觀眾什麼嗎?
春:希望我們可以多一點自覺,精神病患會被誤解,就是因為他們跟大家不一樣,應該說這是人類的天性,很容易將身邊的人分類,分類之後就會對那些跟自己不一樣的人產生恐懼或排斥的心態,我不期待大家可以理解他們什麼,但至少不要去排斥那些跟自己不一樣的人。

2012年8月6日 星期一

[專訪] 導演


問:你一開始想要接觸戲劇的契機是什麼?我發現我每次都一定要第一個問這個問題()

答:一開始應該是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想要證明自己,另一個是要完成一個遺憾。

問:完成一個遺憾?

答:嗯。我一直覺得自己可以演戲,從高中開始我就有參與英文話劇比賽,上大學之後加入延友會,每次在辦活動的時候都會有很多戲劇演出,那些演出比高中的英文話劇或一般營隊搞笑劇更有挑戰性,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演過重要的角色。我們對校友會的認同感極高,也因此不能好好演齣戲對我來說是很大的遺憾,帶著這個心情我後來去參加了戲劇社。

問:你在話劇社的時候做過的戲裡面,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齣?

答:印象最深刻的是我在話劇社做的最後一齣戲《箱子》。那時候導演和舞監請我來做公關,但我實際上做的工作比較像是打雜。我接觸了所有層面,包括技術和排戲的部份都有參與,還有因為這是我們社團第一次做售票演出,我那時候剛好有一個想法是可以把這齣戲和慈善作結合,我們和一個收容中輟生的教會教養院有合作,那是我們社團作戲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之前在社團作戲的時候,都要考量到社團發展,有時候就會被限制住,但是《箱子》這齣戲讓我改觀。也大概是那個時候,我開始有了組成一個劇團的想法。

問:既然講到組成劇團,那麼你對當事人未來的定位和走向有什麼看法?

答:我認為組成這個劇團的人們會決定這個劇團的發展。像這次《那些花兒》這個劇本,就是很積極的在探討一些議題。或許因為我們的劇團叫做「當事人」,做的作品肯定跟「人」、「角色」有很大的關係,所以我們在作戲的選擇上也會很自然的去探討一些比較有爭議性的議題,要試著去提醒觀眾一些他們可能已經忽略的問題。我現在的想法是,我個人不主張未來去作一些純娛樂的戲,但不會反對,可能還是比較會像這次這樣,是去探討一些比較嚴肅的問題。

問:說到這個份上,你下一齣戲打算做什麼職位()

答:有可能會當製作人也說不定歐()

問:這一次為什麼會想導《那些花兒》這個劇本?

答:我第一次看完這個劇本的時候,腦海中就浮現結局時的那個畫面,那時候我看到這個畫面的感覺是很溫暖、很療癒的,我很喜歡、也想把這種感覺帶給觀眾。我覺得這個劇本有跟我起化學反應,我「想要」導這齣戲,而不像當初踏進戲劇社是為了要「證明我可以」。這跟我之前在作戲的理由是很不同的,過去很多時候做戲都是為了要證明自己可以。

問:你到目前為止在導演上遇到最大的難題是什麼?

答:大概有兩個比較大的困難。第一個是這齣戲的演員很多,這次我們找來的演員也來自很多不同的背景、受過的訓練都不一樣,所以要把這些人帶到同一個標準上有一定的困難。不過排戲排到現在,這個問題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第二個比較大的困難是,我一直覺得自己無法完全進入病友的內心,我一直都只能從外部觀察,然後去分析、去同理,但是我始終很難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有做到。

問:你有沒有想過有哪些方法可能可以幫你排除這個困難?

答:我覺得我可以試著把自己丟入類似的情境裡面,也就是試圖把自己丟入困境當中,去感受一下被困住的那種感覺。

問:《那些花兒》這齣戲裡面有那麼多角色,你最喜歡的角色是哪一位?

答:主角,公羊瑤。

問:為什麼!?()

答:因為我覺得她是所有角色裡面最有「人味」的角色,在她身上充滿了變化,她會困惑、會好奇、會抵抗,會去fighting

問:那廣義來說,你覺得公羊瑤是否「有病」?

答:什麼是廣義來說?

問:這樣問好了,你覺得所謂「精神病友」和「正常人」的不同在哪裡?

答:我覺得應該是「精神病友」的思維邏輯難以被「正常人」理解。

問:那依照這個定義來看,你會說公羊瑤是有病的嗎?

答:這麼說的話,我會說她是有病的。應該是說,我在做這齣戲的時候選擇去呈現她「有病」的一面,這也是劇本留給我們的詮釋空間。雖然劇本沒有詳細設定,但我選擇的詮釋方式是,讓她進入病院的原因,的確在正常人眼中看來就是有病的。例如她有自殺傾向、會妄想等等。

問:如果你不當導演,你會想演哪個角色?

答:還是公羊瑤()。我覺得飾演這個角色的挑戰性很大,演員必須想辦法去挖掘角色的內心,而且必須很深入的去挖掘。

問:你覺得你自己本身跟《那些花兒》這個劇本是否有什麼連結?

答:有。我覺得最大的連結在於,我跟劇本中這些病友一樣,都處於一個心理上的困境中。我覺得我們每個人,包括我自己,在生活中都不停的在作角色扮演,我作為一個導演,同時也是我爸媽的兒女、是同學、是朋友、是我長官的下屬、我同僚的同事…那我自己到底在哪裡?我大部分的時候都不是在作自己,我覺得自己被困住了,放不下那些世俗的事情,沒辦法靜下心來好好跟自己獨處。

問:作為導演,你最想透過這齣戲告訴觀眾的訊息是?

答:不要太堅持你一直以來相信的東西,試著用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同一件事情,可能會有不一樣的收穫。這世界是很大的,而你自己也很大,如果你往內發掘,也有可能可以在自己身上挖到更多不一樣的東西。我想所謂「藝術」有些時候就是在作這件事,往內挖掘人自身的可能性。如果你能用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困境就有可能改變性質,最後你可能會發現同一個困境變得跟以前不一樣。就像主角最後還是被同一件事情所困,但我想他找到了新的角度去看待自己、去和自己的困境共存。

2012年7月28日 星期六

[專訪] 演員-朔瑋


問:你原本是師大什麼系?為何後來想要重考戲劇系?

答:我原本是在一個叫做…「健康促進與衛生教育學系」的科系,其實本來想考的是生科系,不過考壞了()。大二的時候我的科系正好面臨轉型,而且我原本就對戲劇有興趣,所以就決定重考了。

問:一開始怎麼會對戲劇有興趣?

答:我高中的時候有個同學想讓戲劇社復社,我就跟他一起弄,結果最後反而是我最認真。後來上大學之後也加入話劇社,越來越確定我想要走這行。

問:你在話劇社一直都是在當演員嗎?

答:一般來說話劇社都是處於人力很不足的狀態,所以除了當演員,當然也有幫忙做別的事。不過我自己知道我對舞臺、服裝不是很有sense,所以比較常是在做燈光的部份。

問:那你有當過導演嗎?

答:不算有,我自己沒有很喜歡導戲。

問:原因是?

答:我會覺得,如果讓我來創作一齣戲的話,到最後會變成整個台上都是我,我比較不擅於引導演員,反而會去規範他們,我自己不是很喜歡這樣。

問:那你到現在為止應該也遇過很多不同的導演,你在跟他們工作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類似像你自己所說的那種狀況?

答:在學校的話…老師導演通常給演員的空間很大,例如說老師會直接叫我們回去排一段戲,下個禮拜給他看,他再來修戲之類的,也就是說排戲的時候老師可能根本不在場。如果是學生導演的話,通常就會跟演員一起排戲,而且會給一些比較明確的指令,我是覺得沒有好壞,只是方法不同。

問:那你覺得你在當事人跟導演工作的經驗,和在學校有何不同?

答:去年跟你合作的經驗算是比較不一樣的(),就算是學校的學生導演,多半比較不會直接給演員明確的目標,而是會用一些比較引導性的方式下手,例如他們會說「我看不到你為什麼去碰他」,或者是「我看不到你為什麼走到那裡」之類的。跟這次製作的導演合作的方式也比較像是這樣。

問:這種方式會不會比較需要默契?如果沒默契排戲的時間就會拖比較長?

答:確實是這樣沒有錯。我也遇過因為這樣的原因跟某些導演合作,結果到上台的前一刻還在改東西的。不過如果以這次的製作來說,我本來參與這次製作的目標和角色的設定都比較明確,所以還好。

問:那你有沒有碰過什麼很難合作的導演?

答:有。我想那基本上應該算是個天才型的導演,他的腦袋中看到的都是畫面和物件,他會直接指示演員做什麼動作,但這樣子演員會比較難去明白自己內在該帶著什麼樣的動機。

問:到目前為止,你印象作深刻的製作是?

答:其實就是去年的山羊。在做山羊之前我接觸很多品特的東西,他的東西潛台詞很多,但潛台詞跟台詞經常是相反的。阿爾比(「山羊」劇的劇作家)的東西很美國,潛台詞也很多,但是方向和品特的不同,偏向「我要講的不只這樣」那個方向,在這兩種不同方向的演出一來一往的情況下,我有感受到自己的進步。另外就是,因為陳建國這個角色跟我本身有蠻大的連結,所以當時這個製作幫我走出我那段時間的一個低潮。

問:作為一個演員,你覺得自己最大的障礙在哪裡?

答:我想應該是「不誠懇吧。我作為一個演員很難丟掉那些技術考量,例如說我的身體要怎麼樣、我的聲音要怎麼樣等等,我習慣先由外而內去思考。

問:這次為什麼會想演「格楓」這個角色?

答:其實當初歐角的時候我有想要歐三個角色(),不過我忘記我的先後順序是怎樣了。當初想歐的三個角色是格楓、關均,跟王醫師。格楓這個角色會是最能讓我去嘗試很多種不同可能性的,關均的話這個角色的反差很大,所以本身就比較有挑戰性,而且我一直在想,這個角色在他沒發病的時候能有多迷人。至於王醫師,我對於這種教育或教導者在想什麼一直都不太能理解,所以可以說我想演這個角色,是好奇他到底在想什麼。

問:那到目前為止,你飾演格楓最大的障礙在哪裡?

答:其實格楓這個角色跟我本身有蠻多共同點的(),最大的共同點大概就在於他也很不誠懇,然後他很消極。比較大的障礙應該是個人情感上跟他沒有太多連結吧。

問:你剛剛說你是一個消極的人,那你為什麼還會想當演員啊?

答:我自己也知道其實我很消極這件事大有問題,不過我猜就是不想給自己太好過吧。並且因為我去飾演一個角色的時候,習慣由外而內去思考,我通常也比較慢才能跟一個角色的內心有所聯結,雖然到最後都還是會成功,但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掌握到一套「進入角色」的標準流程。

問:你大學畢業之後有什麼打算?

答:我想應該會先去把兵當完吧。理想的狀態是考上北藝的研究所,如果沒考上的話可能就會直接開始接case。我也不排斥轉戰影視圈,畢竟人總是要向錢低頭()

問:你怎麼會想參加這次的製作?

答:撇除掉我想演戲,我對這次製作的議題也很有興趣。因為我身邊也有不少精神疾患的朋友,我想為他們發聲這件事情絕對是有必要的。更進一步的說,這個劇本其實談到壓迫與被壓迫、主流與非主流,這些議題本來也就是我有興趣的。我覺得我本身的價值觀非常混亂,我時常會弄不清楚憑什麼有所謂的正統、大宗,憑什麼有些人是正常,有些人就是不正常。

問:你說身邊也有不少精神疾患的朋友,你覺得他們跟所謂的「正常人」最大的不同在哪裡?

答:我覺得最大的不同在於他們的邏輯跟其他人不一樣。

問:你對我們當事人未來的發展有什麼看法?

答:這個問題很大()。我想我們的團名不是「當事人劇團」而是「當事人」,就意味著我們永遠不可能對我們的作品做冷處理,我們的態度永遠是去正面迎戰某些東西,沒有任何距離。像上次的山羊有劇評說「太重」,而這次從選擇題材上就是如此。這是好事也是壞事,這會是我們給自己的限制,也會是影響我們未來發展最大的因素。

問:這次合宿你得到最大的收穫在哪裡?

答:最大的收穫在於我很深刻的體驗到角色的絕望和消極,我找到格楓他「放棄的一瞬間」,他放棄了什麼、為什麼放棄。我也找到我處理他的絕望一個明確的方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部份是,經過合宿以後,我很清楚的明白我在排練場上可以對我的同伴做到什麼樣的地步。

問:你覺得格楓放棄了什麼?

答:他放棄出去。要說象徵一點的話他放棄了「希望」。他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不要死掉。

問:你為什麼會覺得他不想死掉?

答:很簡單的原因是在裡面他「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他把「不會」和「不能」混淆了,而這點又讓他更加的無力。事實上我覺得他的無力感非常深,在合宿的時候我進入角色想了一些事情,那時候我想的事情都是很日常的,我要喝水、我要吃泡麵,然後我想到打麻將,我想到我們在談笑風生的打麻將,但是另一位角色脖子上有勒痕…我發現他的「日常」就已經離不開這些了。

問:最後一個問題(),最為一個演員,你透過這次製作最想告訴觀眾的訊息是什麼?

答:我想說「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

2012年7月25日 星期三

[情報] 合宿歸來!

排戲排到與警察伯伯相遇之---我們回來了!!!!
敬請期待更多排練照片以及面目一新的演員!!!!

[照片] 台北偶戲館排練照片

沉思的導演

「給我」

「說什麼?」「謝謝」「謝謝誰?誰?」
「你該不會忘了我們之間的秘密吧?」


「踢劇本!?」

空拍排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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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7月12日 星期四

[資訊] 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是一種較為嚴重的精神疾患,相較於前面介紹的其他精神疾患,神經科學和遺傳的影響對精神分裂症而言較為顯著。

精神分裂症的主要症狀有妄想、幻覺、偏執、語言與思想紊亂等。妄想包括了被害妄想、誇大妄想、情色妄想、被控制妄想等等。幻覺包括幻聽、幻視、幻觸等。
最著名一個例子大概為電影「美麗境界」(A Beautiful Mind)中的數學家John Forbes Nash,他從20幾歲便開始發病,症狀一開始是幻聽、幻視(他會一直看到實際上不存在的兩個朋友),後來則有妄想的狀況產生(他認為自己在替中情局工作,並遭到追殺)

精神分裂的病患一般來說病識感較差,因為他們對自己的妄想信以為真,反而難以理解週遭人的行為。精神分裂患者物質濫用的狀況也較為嚴重,而這種狀況又與容易產生的暴力行為有很高的關聯性;要注意的是,這裡並不能證實他們的暴力行為是疾病抑或物質濫用的狀況所導致。

精神分裂患者的預期壽命比一般人短了12-15年,而與其他情感性疾病不太相同的是,精神分裂患者中,男性所佔的比例較女性來得高。精神分裂患者中有80%90%的人都抽菸,而總人口中抽菸的比例只有20%。這種疾病的預後並不好,且需要長期的服藥與支持性治療。